王羽佳 : 我和郎朗很不一样 新京报:你被问得最多的是什么? 王羽佳:郎朗……同一个老师什么的。最多是在外国被问到,在中国学习和在外国学习有什么不一样,为什么现在中国学琴的孩子那么多,而且都那么好。 新京报:你的回答是? 王羽佳:对于郎朗的那个问题,我的回答是:我不喜欢被这样子归类,虽然我们都是亚洲人,都上同一个学校,有同一个老师,但我们的性格很不一样,是不同的艺术家。我觉得我的中国老师感性、很有诗意,外国老师在理论上、分析谱子上面多一点。而中国琴童学得好,是因为中国老师基础打得很好,而且中国有才的人很多。我说中国钢琴就像美国体育一样,很热门(笑)。 新京报:你的第一张专辑很现代。 王羽佳 野蜂飞舞 新京报:你是怎么发现并喜欢上现代派作品的? 王羽佳:我十五六岁的时候,一个作曲系的朋友给我一盘CD(里盖蒂),说是他偶像。我学了两首曲子,很难,简直就像是机器弹的。还有在柯蒂斯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,我弹过作曲系一个华人的作品,他那有点像是把巴托克、德彪西和中国的东西全放在一起做实验。对我来说最好玩的是跟一个活着的作曲家交流,他们的要求比写在谱子上的多得多。 新京报:目前你有哪些不敢碰的作曲家吗? 王羽佳:巴赫。小时候特别敢,14岁开始就不敢在公众场合弹了,但我会回去的。 新京报:我知道你喜欢研究星座,是怎么开始的? 王羽佳专辑《拉威尔》宣传片 新京报:经常旅行,都喜欢什么样的地方? 王羽佳:巴黎,我还喜欢欧洲的小城。我的生活其实很单调,就是三个地儿———机场、旅馆、音乐厅。我特别爱看云,每个地儿的云颜色都不一样,在飞机上也只能看看云了,哈哈。 新京报:你觉得自己需要补充的是什么? 新京报:你对自己的将来有设计吗? 新京报:下一张专辑有计划了吗? 文章转载自新京报,在此致谢! |